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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7章 不可饶恕的秘密(四)(1/2)



夏季星空的标志是从东北地平线向南方地平线延伸的光带——银河。

在银河两边有两颗明亮的星星,一颗是位于西边的天琴座,别称织女星α,还有一颗位于东南方的天鹰座α,别称牛郎星,它们与天鹅座α组成夏季大三角,只要不是阴雨天,哪怕是在有灯光干扰的城里都能看到这个明显的几何图形。

但是倘若要观察天鹰座η这颗造父变星的话,就要到远离灯光干扰的地方,它是少数肉眼可见的造父变星之一,它的视星等是3.7到4.4,光周期大概是7天。

按照亨利埃塔的理论,光变周期越长发出的光也就越亮,可实际上天鹰座η和仙王座δ视星等差不多,甚至仙王座δ还要亮一些。

它们是1784年约翰·古德里克先后发现的,他和亨利埃塔一样因为发烧导致聋哑。

在1782年的冬天,他发现了英仙座β,也就是有梅杜莎之眼的“魔星”的双星系统,并提出了食变星理论。

当膨胀的黄巨星因为引力而收缩,压力在氦电离层聚集,直到辐射压力超过引力,它会再次膨胀。

这就像液体的张力,在“平衡”被打破之前,不论怎么看,液体都要漫溢出来了,它还是因为张力不会溢出。

一旦“平衡”被打破,将不可收拾。

随着时间叠加,压力也会积累得越大,产生的能量也就越大,变星发出的光也就变得更明亮了。

但这种“烛光”并不能测量整个星空,需要矩尺星座与造父变星在一度的天区范围内。

“你在想什么?”斯内普问她。

“我在想距离和亮度之间的关系。”波莫纳看着天上的星星说“你以前上过天文课吗?”

他没有说话。

其实她挺好奇的,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窗户边放着一架望远镜,他们是打算看什么?

湖里的巨乌贼?

他挨着她坐下,递给了她一杯粉色的冰淇淋。

如果是粉色的冰淇淋,很容易让人想起草莓味。

蜂蜜公爵会出售粉色的椰子味雪糕,但在肯桥并没有蜂蜜公爵。

波莫纳尝了一口,它居然是乳脂软糖味的,里面还加了一点坚果碎。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点了。”波莫纳说,食物确实能让人幸福,至少她现在不想把他的鼻子揍扁。

他没有说话了,但他也没有吃和波莫纳一样的冰淇淋。

“你怎么不给自己也买一个?”波莫纳看着他空空的手问。

“什么都是粉色的。”

“你该尝尝味道。”她舀了一勺冰淇淋,放到他嘴边“味道挺不错,你会喜欢的。”

他犹豫了一下,看她不愿意妥协,于是张开嘴吃了一口冰淇淋。

“怎么样?”她满怀期待得问。

“像泡泡糖。”他冷冰冰地说。

她觉得乳脂软糖和泡泡糖还有点区别,但她懒得纠正他。

冰淇淋里有开心果碎,她将这些开心果聚集在一起,然后吃了下去,闭上眼睛,就像欣赏音乐一样品鉴它。

“那勺子我刚才吃过。”斯内普扫兴地说。

“你觉得我会和十几岁的小女孩儿一样,以为那是间接接吻吗?”她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

“那不算?”他反问。

“吻就是吻,不是唾液交换,吻是被用来传达爱的。”

“不一定是用来传达爱。”斯内普说。

“不然还能传达什么?”波莫纳问。

“黑魔王让我们吻他的袍子。”他平静地说“代表尊敬和忠诚。”

“你吻过吗?”波莫纳问。

他很久没说话。

“没有。”他慢吞吞地说。

“没什么好羞耻的,你不需要隐瞒。”波莫纳说。

“我想过,但排在前面等着吻他袍子的人太多了,轮不上我。”斯内普提高了一点音调“我没有。”

波莫纳选择了沉默,接着又吃了一口冰淇淋。

“我妈妈从来没有吻过我。”斯内普又说。

“真遗憾,我没见过我妈妈。”

“你能吻一下我的额头吗?”他提出无理的要求。

“你在想些什么?”波莫纳难以接受地问“你刚才才惹我生气!”

“气消了?”他反问。

她想说没有!

但她还是没有说,狠狠地舀了一勺冰淇淋吃。

“所以那是奖赏?”他拉着她的袍子问。

“你的头又被独角兽踢了吗?

西弗勒斯?”波莫纳问。

“吻是一种奖励,我这么理解对吗?”他接着问。

“当然不!”

“那吻一下额头又怎么了?”他理直气壮地说。

她觉得继续这么争论下去,他们的智商会倒退到一年级,于是像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是这样!”他凶恶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波莫纳反问。

“认真一点!”他提出要求。

“那你不要动!”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

波莫纳将没吃完的冰淇淋放在石墩上,接着站了起来走到了他面前。

本来他比她高很多,这么坐着他反而变得比她矮了。

她拨开他黑色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接着她看到了总是皱起来的眉宇,它此刻舒展开来,让她可以端详。

有一个奇妙的世界在她眼前打开,许多草蛉虫在他们身边飞舞着,它们的光倒映在黑色的眼睛里。

虫子发出的荧光并不是温暖的颜色,却是生命发出的颜色,不像黄巨星,虽然是暖色,却已经是走向毁灭和死亡了。

“闭上眼睛。”她柔声说。

他照做了。

接着她就像盲人一样,手指沿着他的唇角,顺着笑肌的方向抚过。

在雨果写的笑面人的故事里,男主角的脸上被动过手术,这样他就能一直保持笑脸,在台上进行表演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笑,通常人们以为笑代表友好,但是……

“你要吻我了吗?”他闭着眼睛说。

“只是个友谊之吻。”她强调着。

“是的。”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接着她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像妈妈在睡前会亲吻孩子的额头,祝福他有个好梦。

然而当她要退后的时候,他搂住了她的腰。

接着他睁开了眼睛,仰视着她。

他看起来很软弱,真不像样。

但她还是抱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人类如果真的想做的话,还是能把事情办成的,不论是多么黑暗的地方都能发现光明,又或者是“牢狱一样的黑暗”里注入光,所需的不过是时间和精力。

保罗认为痛苦可以用欢乐来治愈,他真的被治愈了?

还是用欢乐来掩盖痛苦?

她松开了手,低头看着他的双眼“你觉得世界没有痛苦的话,会更美好吗?”

“不。”他握着她放在他脸颊上的手“它能提醒我,我不是在做梦。”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阵黑烟从他的变形蜥蜴皮口袋里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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