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 terminator Chapter 51 I’m worthy of your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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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1 I’m worthy of your heart(1/2)
“比尔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李维有些懵,虽说这酒调起来不麻烦,但也不能浪费啊。
“李,你是怎么了?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用哪种金酒你不问一下的吗?而且,这酒根本就不够干,你用的还是标准比例。这杯子也不是冰过的,还有这橄榄,都沉到底下去了。”
这里就要说说马汀尼调制的难处了。
他的基酒——金酒(Gin),即杜松子酒,被称作鸡尾酒的心脏,是最常见的基酒之一。它在各地的叫法不一,比如荷兰人称之为Gellever,英国人称之为Hollamds或Genova,广东和香港会叫它毡酒,到了湾湾就变成了琴酒——嗯,就是名侦探柯南里的黑衣人琴酒,事实上,黑衣组织里的不少代号都与调酒有关,比如灰原哀的代号雪莉,就是一类鸡尾酒。
而金酒本身种类就有几百种,每种之间的口感都有差别,比如原产地荷兰的金酒口味偏干烈,而英式的金酒则偏甜浓。
所以,想要调好马汀尼,首先的基本功就是要了解各种类金酒的口感和特色,这样才能做到有备无患。
像比尔这样的老调酒师,多半会问一下客人是否需要指定的金酒。即使没有,也会询问下喜欢的口味之类。
比如这一次的客人,就偏向干烈,而李维却用了英式的Beefeater,自然是不合适的。
再说金酒与苦艾酒之间的比例,这决定了马汀尼的口感,标准的比例是金酒与苦艾酒三比一。而流行的风气是愈喝愈干。苦艾酒是加了香料的葡萄酒,比纯蒸馏的金酒偏甜,所以愈干的马汀尼,就是苦艾酒愈少。
至于要干到什么程度,是六比一,甚或是八比一,这却是没那个闲工夫量出来的。酒保各凭经验倒,酒客各凭喜好喝罢了。
两种酒的混合,又有讲究。比尔特别准备了一些冰得结霜的大冰块,专门用来搅马汀尼,就是希望把酒充分混合及冷却,但又不会被稀释。
当然也有更专业更讲究的酒保,就干脆先把金酒冰在冷冻柜里,调的时候只要在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尾酒杯倒进冻得稠稠的苦艾酒,再加个几滴琴酒,就万事大吉了。
这方面李维倒是没有出错。
再来说酒杯。马汀尼倒并不像莫斯科骡子那样需要特制的铜杯,普通的高脚倒三角锥的鸡尾酒杯就可以了。但为了保持酒的低温,酒杯一定要先冰过。比利酒吧里就有一个小冰箱,专门冰酒杯。
酒调好,再把酒杯从小冰箱中拿出来。酒还没倒下去,杯子就结了一层蒙蒙的霜,不但悦目,而且还能保持酒的冰度。
最后,加一个橄榄好象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这一步一不小心,前面费的心就都糟蹋了。
首先,橄榄从小瓶子中拿出来时,先用冰水冲一下浸渍的油,再用鸡尾酒笺插住,挂在杯缘。如果直接把橄榄丢进酒杯中,一层油浮在酒上,搅起来挺恶心。橄榄沉在杯底,喝也不是,吃也不是,可不就是糟蹋了嘛。
而这次,李维在金酒种类、混合比例、酒杯、橄榄上都犯了错,可以说是相当不用心了。
※※※※※※
“对不起,比尔先生,我重新调一杯。”确实是自己的错,李维也没什么可说的,按照比尔的指点,开始重新调制。
这一次他选了荷兰产的亨克斯(Henkes)金酒,然后靠着自己的感觉,加了适量的苦艾酒,用长勺搅拌。
不过心浮气躁的李维,搅拌起来却是用力过猛,跟在调酒器里猛摇差不多。看在眼里的比尔,暗暗摇了摇头。
而最终的成酒,自然也过不了老比尔的法眼,于是又倒掉了一杯。
“还是我来吧,”比尔从李维的手里接过了调酒器,“李,你的心不够静,等会儿去做两个冰球吧。”
比尔出手,自然没有问题,很快就调好了。交给李维端了过去。
而看着那桌客人像拿白兰地似的握住杯身,不停摇晃着酒杯,一直摇晃了很久,看上去冰霜都褪去了,还没有喝掉,李维有些不忿。
其实他们根本区分不出这其中的好坏吧?
比尔看出了李维的情绪:
“李,你是不是觉得没必要这么讲究?其实客人根本喝不出来好坏?”
“呃,是的。”
“但我们分辨的出来。Henkes和Beefeater的差异,苦艾酒比例高和比例低的区别,客人们或许不清楚,但我们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们可能不懂得如何享用最佳的风味,但如果不能把享用最佳风味的机会提供给他们,那就是我们的过错了。”
“不管别人怎么样,作为一个调酒师,你首先得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的心。”
比尔的话似有深意,不过李维此时心神不宁,却是一时无意琢磨。
按着比尔的吩咐,他去了冰柜,准备制作两个手凿冰球。
很多人去到酒吧喝一杯威士忌的时候喜欢加一个冰球,因为冰球的融化速度很慢,能够保证短时间内不会稀释酒液,从而使得威士忌的口感不会变淡。
冰球分为机制和手凿之分,前者通常是用模具进行压制而成,优点是能够大批量生产,但缺点是不够通透。
手凿冰球由于会在冰球表面凿出许多纹路和棱角,因此增加了更多反射角度,所以看上去尤其晶莹剔透。而在杯中转动手凿冰球时,棱角与杯壁的磕碰声也很是动听,把玩起来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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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凿冰球是日本调酒师发明的,但却很快风靡全球,在这间主打苏格兰威士忌的比利酒吧,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一块外形完美、透明无暇的球冰,在灯光照射下,十分性感,却非常不容易制作。
首先,水中要尽可能的无气泡,一般的加工过程是缓慢反复煮沸两次。
其次,在冷冻过程中要尽可能地让温度缓慢降低,使冰块可以匀速结冰。
最后,还要看调酒师的加工能力,冰块出来后,要削掉有气泡的部分。这个过程中,还要使之均匀保持球形。
凿冰球常用的用具通常分为三种,冰刀、三头冰凿和单头冰凿。冰刀多是经验丰富的调酒师才能掌握,像李维这样的新手,主要还是以冰凿为主。
※※※※※※
李维先从冰柜中取出了一大块方冰,然后用亚麻布包裹着冰块,握于手中,这样可以保护手指且防止冰块滑落。
接着,他用拇指和中指牢牢握住冰块的大部分,用另外的手指作为辅助支撑,再沿着冰块的中轴线,用单头冰凿狠狠地凿下去。
然而,这一凿下去,李维手中的冰块四分五裂。
李维这才发现,他选的冰块不对,不是冻了十天以上的老冰,硬度不够,捱不住这一下。
他摇了摇头,又从冰柜里挑了一块,表面已经结了霜,看起来符合要求。他挑了比较通透没有气泡的地方下凿,这次很顺利,很快凿下来一块比较合适的冰块。
然后他一手拿着冰球,一手用单头冰凿凿去冰面大的凸起和尖角。眼看着快凿出个球形了,李维心里一急,手上用力过了点,凿凹下去了一块。
没办法,只能继续凿,就当小了一圈。
结果还没凿圆,又小了一圈。这样周而复始,很快一大块冰已经变成了不到高脚杯半径大小的冰球。
得,又废了。
连续弄废了三块冰以后,李维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
这样心浮气躁,能干成什么事?
他深呼了一口气,双眼直直盯着冰块,努力地排除杂念,然后再次开始了凿冰的制程。手上有意识地放慢了动作,慢下来,就不那么容易出错了。
十分钟以后,他总算大体凿出了一个冰球的形状,然后开始用三头冰凿修型。
这是个细活儿,左手拿着冰块不停旋转右手拿三头冰凿一直搓,中间需要注意观察那一面不圆,需要及时修正。
由于李维刻意放慢了速度,一路修下来倒也没有出差错,差不多十五分钟以后,一个完整的冰球成型了。
只是,李维发现,这冰球不但表面的霜没了,甚至开始有些融化的迹象了。
“一味的慢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一个合适的冰球,应该在十分钟内成型,你这可快半个小时了。”
路过的比尔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好吧,又失败了。
李维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实在是小瞧了这个看似简单的活计,竟让他栽了这么多跟头。
但他向来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这番折腾反倒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决定,今天就跟这块冰卯上了!
左手稳稳握住了冰块,右手用冰凿不停地搓动,力量不能过,过了,就是一个坑;速度也不能慢,慢了,等不到成型就开始化。这要求他必须眼、手、心三者节奏相合,不能错乱,心要定,手要稳,眼要准,否则一着不慎,可能就是前功尽弃。
说来也怪,在这凿冰的过程中,李维脑子里那些纷繁复杂的念头,似乎全都消退了。看来,一个人全神贯注的时候,便不容易被杂念侵袭了。
足足凿了两个多小时,可用的冰球早已不止两个了,但李维还没有停下来。
他的眼中已经只有手里的冰块了。
“可以了,李,已经够多了,”一直没有出声的比尔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我得卖出平时三倍的威士忌,才能用上这么多冰球啊。”
“呃,不好意思,比尔先生,我有些入神了。”李维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酸软的几乎举不起来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早点回去休息,”比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我能问问,你在凿冰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吗?”
“呃,顾不上想什么了。”
“很好,”比尔露出了笑容,“记住这种感觉。”
※※※※※※
李维走出酒吧的时候,夜已深了,月亮爬上了屋顶。
习习微风卷起了道旁的落叶,却反而带来了几分暖意,似乎,没有前些天那般寒冷了。
李维眯起了眼睛,看着月华洒落在寂静的指环街上。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天没有这样看月亮的闲适心情了。人都说,月是故乡明,只是今晚比斯顿的月光,恐怕也不遑多让吧?
沿着月光的指引,他缓缓地向最近的公交站台走去。
此时的李维,只感到了一阵松快,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毫无杂念地专注一件事情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输给死敌曼联,被阿邦拉霍羞辱,赚钱的法子失效,俱乐部更是一副末世景象。
这些天无论他做什么,是训练还是工作,这些繁杂恼人的念头都会一股脑向他袭来,让他根本提不起精神。
他也曾想过好好沉淀一下,仔细考虑后续的规划,但总是被这些杂念左右,比如他正想着接下来如何利用系统的奖励进行特训,结果脑海里又浮现出职业生涯终结的画面,让他每每起了个头便只能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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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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