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他们的乐子?(1/2)
在这座别墅庄园的最中间,忽然燃起的篝火,照亮了半个夜空。
那冉冉升起的火苗,好似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鬼,狰狞着他们丑恶的嘴脸,讽笑着还活在这肮脏世间的可怜人。
篝火的东西两侧,放着两个巨大的牢笼。
每一个牢笼,起码可以容得下近百人。
且,两个牢笼被一条狭窄的通道连着。
通道之窄,只能容得一人身形。
在篝火和牢笼的正前方,摆放着五张奢华的沙发。
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酒。
这就是五煞精心为自己设计,专门取乐子的场地。
那两个牢笼,自然是给那些女人们准备的。
而舒适的沙发,以及美酒佳肴,自然是给他们自己准备的。
单单只是游戏,似乎还有些不够。
所以,等五煞将那些女人们分成相同数量的两拨,分别关进左右两个牢笼。
又从里面挑选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让她们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穿着内衣,在篝火旁起舞。
那些女子们哪里会跳舞,可是为了不惹怒这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也只能硬着头皮,学模学样地跳着。
看这场景,那五煞是把自己当成了皇帝不成?
真是可笑,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准备两个牢笼,他们接下来所谓的游戏,又要怎样进行?
被关在牢笼里的女人们,惶恐不安。
她们难以想象,这五个怪物即将用什么变态的方式,来折磨她们。
忽闪忽闪的火光,映射在她们苍白的脸上。
她们绝望,她们无助,她们还愤怒。
今天晚上,对于她们每个人来说,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当然,是一场噩梦。
她们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好端端的走在大街上,就被这群怪物给抓到这里来了。
如果没有这群怪物,现在的她们,是不是应该和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地看着电视,交谈着心事?
说这些还有何用,用力的掐自己一下,好痛。
这根本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
自己真的就陷入了这可怕的境地,比地狱还可怕的场景,比魔鬼还可怕的五个怪物,以及同样绝望无助的二十几个姐妹。
有四个怪物,已经坐在沙发上,举杯畅饮。
最后一个怪物,鬼煞换上了一身行头。
一身西服打扮,看上去像是拳赛中的裁判。
可笑的是,这身行头,应是他临时从某栋别墅里找来的。
根本就是正常人的尺码,而鬼煞的身高一米三左右,一点也不适合,看着还有点滑稽。
不拿小孩子比喻,就好比正常人穿上了姚明的衣裳,上衣都能当连衣裙。
“妈的!
都他娘的长这么高的个子,全都是怪物!”鬼煞一边骂着,一边走到两个牢笼的中间。
骂别人是怪物,还把自己当成是正常人了?
鬼煞手里拿着一根萝卜,用来当做麦克风,鼓足了劲,喊道:“各位先生们,各位女士们,欢迎来到今晚的大派对。
接下来,将是本晚最精彩的节目,极限求生!”
“何为极限逃生呢,大家看这两个牢笼内,是不是关着同样数量的选手呢?
大家是不是还看到,每个牢笼里面,都摆放着不同的兵器?
没错,接下来的时间。
每个牢笼会连续派出一名选手,随意选择一件兵器。
最后,在这条狭窄的通道里,决一死战!”
“何为决一死战呢?
也就是说,每一场决斗,都没有时间限制。
也可以一分钟,也可以一个小时。
不过,必须要让对方丧命,才能算是结束。
这就是本场游戏的规则,各位观众,各位选手,你们听明白了吗?”
“哦,我差点忘了提醒你们。
两边的选手,哪一方获胜,等待你们的,将是你们渴望的自由。
而输的那一方,很可惜,等待你们的,是让您们恐惧的死亡。
所以,为了赢得自由,为了避开死亡,加油吧!
拿起你们的武器,砍向对方的头颅,直到她一命呜呼!”
“游戏,现在开始!”
天呐!
这所谓的游戏,就是要让这些可怜的女人们,互相厮杀。
杀人游戏,残忍血腥的杀人游戏,恐怕也只有五煞这样的变态,能想的出来。
鬼煞宣读完,一身西服被他的内劲爆裂开来,化成一片片碎片,散落一地。
而后,鬼煞也加入了举杯畅饮的队伍。
而牢笼中的女人们,更加的无助,绝望,恐慌。
她们难以置信,同命相连的她们,想要重回自由,必须建立在彼此的死亡之上。
每个人都不知所措,难道唯一的办法,真的就是顺从那些怪物,互相厮杀么?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望着这坚不可摧的牢笼,每个人都给了自己答案。
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不按照那五个怪物说的去做,等待她们的,依旧是死亡。
她们不想死,她们想活着回家。
唯一的办法,就是挑选一样兵器,站在角斗场上。
胜利的那一方,才能获得自由。
她们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战斗,还有被关在同一个牢笼所有人的性命。
所以,她们是一个战队,要齐心协力,为了自由而战,赢得这场残忍的厮杀。
她们要活着离开这里,只能对另外一方,同样可怜的姐妹,道一声对不起。
为了生存,她们选择了战斗。
只是她们依旧害怕,她们难以想象,当那些锋利的兵器,割开人的**,鲜血迸溅的那一瞬间,她们会不会已经被吓死?
西边的牢笼内,一个年纪稍微大点儿的大姐,抽出一把弯刀。
面色冰冷,犹如僵尸般地推开挡着她的人,拉开牢笼的铁门,走进了决斗场。
与其她人一样,她的脸上挂满了冰冷的泪珠。
她的眼神里,有着对另外一方姐妹的歉意。
与其她人一样,她想活着离开这里。
假如,她没有一对脑瘫的儿女,没有半身瘫痪的丈夫,她会选择自己抹了脖子,把获得自由的机会,留给别人。
可是,她身上却恰恰背负着这些责任。
她若是死了,丈夫和儿女也断了生路。
所以,她要争取这个自由的机会,她要活着离开这里。
“能有人活着,总比都死了强。
姐妹们,不要觉得有歉意,不要下不去手,我们是公平的,来吧!”
这位大姐扬起手中的弯刀,她背负着整个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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