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投怀送抱的女生(1/2)
而每次谈话,他都不是在她面前炫耀他的财富,就是展示他的魅力,不是说些不知脸红的情话,就是想着法子接近她,诱惑她,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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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每次都不让他靠得太近,他要走过来,她就机灵地跳开去。
后来,尤兴宝又安排来一个漂亮女孩。
她叫刘晓芬,广告专业大专毕业,二十三岁,说是公司的营销小姐,形象代表。
她和刘晓芬的漂亮度不相上下,是公司里数一数二的美女。
刘晓芬是应聘进来的,比她晚了半年。
开始两人象双胞胎姐妹一样,心无芥蒂,合租一套房子,经常同进同出,有说有笑,很是融洽。
后来,两人因为思想性格的不同,慢慢开始出现裂痕。
特别是尤兴宝追她不得,转而去追刘晓芬,刘晓芬成了他的暗中情人以后,两人的关系就更加紧张了。
女人之间天生的嫉妒,只是一个方面;思想观念的不同,才是更重要的因素。
有天,她无意间看见刘晓芬低头坐在尤兴宝的办公室里,一副**妖媚和忸妞作态的样子,显示出她迫切接近甚至想勾引这个年轻富豪的心态,就觉得不太对劲。
于是,她就开始留心起他们来。
结果一次在会议室里,她真的发现刘晓芬在跟尤兴宝眉目传情。
两人频频对视,有时对视的时间很长,一直到激动得身体都扭动起来才移开目光。
倪丽红就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相当的火候。
再发展下去的话,就要到最后一步了。
这样下去,危险。
她就决定晚上回来好好劝劝她。
刘晓芬也是安徽的美女,不过她是北部阜阳地区的。
她家里也很穷,所以对钱看得很重,对富豪特别崇拜。
这一点也无可厚非,现在谁不怕穷啊?
谁不向往财富?
尤其是女孩子,对穷富的男人有着天然的敏感和绝然不同的态度。
但不能太过份,尤其是不能靠自己的色相摆脱穷困,更不能靠做富人的情人来致富,那是非常可耻的,也会毁了自己的一生。
她跟刘晓芬一起下的班。
两人在路上,还是那样有说有笑地走路,乘车,象什么也没有,惹得一路的男人都在转着头看她们。
到了宿舍里,她一放下包,就到厨房里去一边烧饭做菜一边说起话来。
为了不让刘晓芬生气,她有意笑着,亲昵地说:“嗳,我问你,尤总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啊?”
没想到,刘晓芬先是一愣,然后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你听谁说的?”
倪丽红说:“我发现你们有些不对劲。”
刘晓芬有些急了:“你不要太敏感好不好?
你是不是吃醋了?”
倪丽红还是笑嘻嘻地说:“我吃什么醋啊?
你怎么这样说话?
真是。”
刘晓芬的嘴巴子比她还要厉害:“我看啊,是你对尤总有那个意思,我不问你,你倒还来问我,哼。”
这下,倪丽红有些受不了了:“你说什么?
我对他有那个意思?
你是听谁说的?
还是发现了什么?”
刘晓芬居然冷嘲热讽起来:“你装什么糊涂啊?
尤总为什么对你那么好,把你抬得那么高,还一直围着你打转?
如果不是你对他有那个意思,他会这样吗?”
倪丽红的脸挂不住了:“刘晓芬,你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
我看你是真吃醋了,或者说,你真的对尤总有了那个意思。
否则,这么能这样出口伤人呢?”
刘晓芬嘴角尴尬地高翘着,有些不屑地说:“这是人人都看到的事实。
只是大家都不敢跟你说而已,我也一直憋着不敢跟你说。
今天,既然你先说了,我就索性说出来。
怎么?
难道不是吗?”
倪丽红早说想跟她好好谈一谈,把那些事情都说出来,然后好好劝劝她,就丢了手里的鸡毛菜说:“我们索性去把话说说清楚,我发现你一直对我有误解,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说着走到餐厅里,在餐桌边坐下来,对不太情愿走过来的刘晓芬说:“我们在一起工作生活了几个月,但一直没有真正沟通过。”
刘晓芬带着戏谑的口气说:“我是不敢啊,你是尤总的红人嘛。”
她看着刘晓芬露出一载白嫩乳沟的**说:“谁是他的红人?
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想了一下,又认真地说,“刘晓芬,我们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
那样太累,我们开诚布公地说说知心话吧。”
刘晓芬坐下来,眨着漂亮的眼睛说:“好啊,说什么呢?”
“你觉得尤总这个人怎么样?”倪丽红直截了当地问。
刘晓芬闪烁着眼睛说:“不错啊,你比我接触的时间多,应该更了解他。”
倪丽红说:“我是比你早来了半年时间,接触也多一些,但我直到现在还没有看透他。”她本想直接说出对尤兴宝的看法,可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
她怕刘晓芬以后要是真的跟他有关系,把她说的话告诉他,那她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刘晓芬装作不屑的样子说:“我看他不怎么样,哼,财大气粗,一副暴发户的作派。
还有点花,不太正经,让人害怕。
你说呢?”
倪丽红知道女人喜欢说反话,也感觉刘晓芬有怕她抢尤兴宝的心思,所以先说了他的坏话,再反问她。
她就策略地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说实话,他确实对我有过那个意思,也动过坏念头。
但我没有理睬他,他就对我有看法,甚至还想报复我。”
“是吗?”刘晓芬似乎松了一口气,但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那我们都误解你了,还以为是你,嘿。”
倪丽红诚恳地说:“我才不会主动贴他呢。
他是有妻子的,而且有钱人都太花心。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当这种人的二奶,太不合算了。
弄不好,这生就要被他给毁了。”
刘晓芬扬着脸说:“嗯,我也这样想的。
跟这种人打交道,最多得到一些实惠,但其它方面的损失可就大了,特别是名声。
唉,实惠与名声,到底哪个重要?”
倪丽红发现刘晓芬有些言不由衷,感觉这样说下去没有多大意思,弄不好还要埋下口祸,就站起来往厨房里走:“这就看各人的思想了,有人重视实惠,做了这种人的二奶,有车有房有钱化,甚至还能帮助家里解决一些困难,多风光啊。
有人则看重名声,宁愿穷一点,也要保持一个好名声。”
其实,刘晓芬也有些思想矛盾,她呆呆地坐在桌边没有动:“那你看重什么呢?”
倪丽红毫不含糊地说:“当然是名声。
一个人活在世上,名声不好,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做这种有钱人的二奶,损失的岂只名声?
我觉得,更重要的还是女孩子的身心。
当了二奶,富是富了,但身心从此就全变了。
白纸上有了污点,就永远不是白纸了。”
“那倒不一定。”刘晓芬脱口而出地暴露了她的思想,“我看社会一些做二奶的女孩子,都活得比守身如玉的人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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