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写欠条(1/2)
“你不逃,我反而倒……不说了,你先吃饭吧。
┗2326nbsp;┛吃了饭,我们再正式谈,啊。”说着就走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人上楼来。
这脚步声是横肉打手的,刘松岳害怕起来,不知他们又要把他怎么样。
“起来!”横肉打手站在门口,大喝一声。
刘松岳身子一震,僵着没动。
横肉打手进来拉他:“别诈死了。”
只轻轻一拉,就把的身子拉得横了过来。
再一拉,他就坐在了床沿上。
横肉打手拉他站起来,往门外一推,他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然后象犯人一样,被押了下去。
到了底楼,刘松岳觉得他们要对他进行宣判一样,气氛很紧张。
三个人都坐在桌边,一眼不眨地望着他。
英俊打手和那女子,坐在一张凳上,马洪波面南而坐,横肉打手指指南边的座位,让他坐下。
自己坐到西边的空位上。
坐定后,他们都看着马洪波。
马洪波就如审判长一样,咳了一声,严肃地说:“今天,就作个了断吧。”
刘松岳的心往下直坠。
“你想走,是不是?”马洪波紧紧盯着他的肿眼问。
刘松岳没敢出声。
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他们面面相觑。
屋里的气氛紧张极了。
马洪波又含糊地说:“你要走,行,我可以放你走。”
刘松岳耳朵竖得毕直,眼睛则不无畏惧地看着两个打手,吓得后脑勺都有些发麻了。
“但我们得签个协议。”马洪波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打开,递给他说,“我起了个草,你看一看,同意,就签字,不同意,那就……”
刘松岳接过看起来,只三行字,用原子笔写的,歪歪扭扭,象扭结在一起的细蚯蚓。
看着看着,他的**起伏起来。
其中两句关键的话,象尖锐的钢针,从他眼睛里捅进去,一直捅到他的心上,在那里反复戳着:
刘松岳欠马洪波人民币共计四万元整。
刘松岳无力偿还,愿意将自己老家两间七路头瓦房,连同宅基地作价(四万元)变卖给马洪波,以后这房屋为马洪波所有……
刘松岳连看了两遍,确定没有看错,才眼前模糊,看不清字了。
马洪波将纸抓过来,在手里抖着问:“怎么样?
我这是,为你好。”
刘松岳垂下了头。
他难过得说不出话,眼眶里涌满了泪水。
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怎么会要我的房子呢?
这么远,他要它干什么?
等眼睛里的泪水眨干后,他抬起头问:“不是欠你一万吗?
哦,不,就算三万吧。”
马洪波没有吱声,看了看两个打手。
横肉打手眼一瞪,在桌上擂了一拳:“怎么?
我们不要钱啦?”
英俊打手指着他说:“我们为你白劳动?
我们的一万,当然要你出喽。”
刘松岳脸色发黑,嘴巴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里却在叫骂:你们还讲不讲理?
还是不是人哪?
当时,我父亲欠人家钱,十多年,人家都没要一分钱利息。
后来钱贬值了,想给他们加点钱,他们也没有要。
而你们倒好,一开口就加一万,这不是在抢钱吗?
你们就是新时期的强盗啊。
马洪波又说话了,说得头头是道。
吃人,还有吃人的理由呐:“刘松岳,我这真是为了你好啊。
昨天,我开车到你老家去了一趟,看到了你空关着的两间瓦房,就为你着想,你反正不住人,把房子抵卖给我算了。”
“我呢?
将你的债免了。
这样,你不就可以解脱了吗?
这是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万全之策啊。”
刘松岳又一次惊讶了:“你,去过我老家?”
马洪波点点头。
刘松岳不解地问:“你要我房子干什么?”
马洪波神秘兮兮地说:“这你就别问了,你只要在协议上签字,我就不来问你要钱了。
你将来有了钱,想赎回房子,也是可以的。”
刘松岳心里翻腾起来,尽管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家伙,为什么突然要他远在苏北的房子。
但脑子里还是快速盘算起来,觉得这在目前来说,还真不失为一个救急的办法。
将来我赚了钱,把它赎回来就行了。
签就签,不管怎么样,人先出去了再说。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相信地望着他:“你说的话,可当真?”
“我吃饱了?
化这么多精力跟你弄假?”马洪波说。
“你同意签,我就去打印,一式两份。”
刘松岳下着决心说:“好吧,签就签。
但我签了,你真的能放我出去?”
马洪波附耳对他说:“你签了,我晚上偷偷放你出去,在李总面前,就说你逃跑了,不就行了吗?
那张一百万的欠条,你就可以不写了。”
刘松岳听后,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有吱声。
马洪波乐颠颠地出去打印去了。
过了一会,他拿了打印件进来,双方签字。
然后,马洪波又让他换写了一张四万元的欠条。
当晚,马洪波去买了些好酒好菜招待他,还给他赔礼道歉,然后称兄道阿弟地劝酒劝菜,客气起来。
第四天上午,刘松岳就早早起床。
穿戴好,准备回去。
这时,马洪波还没有起来,刘松岳就去敲他的门:“马洪波,我要回去了。”
马洪波开门说:“这么急干么?
再玩一天吧。”把这个黑牢,说成了娱乐场所。
刘松岳说:“不玩啦,已经来了四五天了。
你把手机还给我吧,再给我点路费,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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