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6)
说实话,在接到章诗语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兴奋的,因为她毕竟是那么的漂亮。
最快更新请到 她的美与众不同,她的容貌没有半点瑕疵,看上一眼后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阵眩晕。
不过,我心里想到她是章院长的女儿,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但是,她的话里明显对我有着一种威胁的意味,我忽然感觉到她的美丽其实包含着一种邪恶。
我心想:难道女人如同毒蛇一样,越漂亮就越有毒?
“诗语,我现在有事情。
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吧。”我找到了一个借口,虽然这个借口只能暂时起作用,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借口。
“好吧,那我一会儿后给你打电话。”还好的是,她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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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我急忙地道,因为我不想让林育知道这件事情。
“大概多久?”她问道,“这样吧,六点钟的时候你不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就给你打过来。
现在我去逛街了。”
“好吧。”我苦笑着说道。
“你真好,冯笑哥哥。”她笑着挂断了电话。
林育家的门是锁着的,我坐在车上等候。
她迟到了。
半小时后她自己开着车回来了,她开的是一辆奥迪,黑色的。
我知道这可能是她的专车,因为奥迪是一般定位为官车,就如同别克被定位为商用车一样。
现在有些商人也去买奥迪,这让很多官员不屑。
其实这也体现了某些商人的素质,因为他们不知道,在官员的眼里商人永远只是商人,永远比官员的地位差很远。
所以,开奥迪车的商人经常因为车的事情而做黄了生意,而可悲的是他们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所以,商人就只能把自己定位为商人,如果商人对权力有了觊觎的话往往结局很惨。
其实从古到今这样的事情都在发生,因为一个人有了钱之后必然会去觊觎权力。
即使是古代的吕不韦也是如此,虽然在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当上了丞相,最后却落得个被发配而最终饮鸠自杀。
据说吕不韦是出了名的****,而且花得相当有技术含量,对付女人,他大有一雄可将十万雌之勇。
他成日泡在脂粉堆里,对女人的生理渴望,他能得之于手而有数于心,堪比轮扁斫轮。
对女人的心理需求,他能不以目视而以神遇,犹如庖丁解牛。
因此,尽管他长相薄陋拙恶,但凡和他好过的女子,却如同中了魔咒似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成天什么事也不想做,就想着和吕不韦一好再好,好上加好。
然而,吕不韦是那种万花丛中过、枝叶不沾身的主,用粗俗的话讲,就是打一枪换个地方。
那些被他遗弃的女人,一辈子也忘却不了那一夜的风情,从此只能生活在痛苦和惆怅之中,所谓一遇吕郎误终生是也。
吕不韦的名气在女人圈中越来越大。
所以对于男人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令人仰慕的典范。
那天我对苏华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就想到了吕不韦这个人,因为他虽然失败了,而且结局凄惨,但是不能不说他的人生一样精彩。
她在朝着我笑,“我应该给你配一把钥匙的。
你这样在这里别人看见了不好。”
“我直接开门进你家里去的话别人看见了更不好。”我说。
她点头,“倒也是。”
跟着她进屋,随即替她关上了房门,反锁。
她转身对我笑道:“你还真细心。”
我讪讪地道:“主要还是想到对你影响不好。”
她过来抱住了我,“冯笑,你能够这样想我很高兴。
你要知道,只要我在,你就永远不会出任何问题。”
我点头,“我知道。”
她放开了我,“喝茶吗?”
“我自己去泡吧。
你喝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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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咖啡。
你帮我泡一杯来。
我也口干舌燥的了。
这春节过的,还不如平常轻松呢。”她苦笑着摇头道。
“你们当领导的,必须这样。
春节可是最好的与上级交往的机会啊。”我笑着说。
这句话是林易对我讲过的。
她笑道:“是啊。
想不到你这个当医生的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我不想搞行政啊。”我也笑,“还别说像你这样在春节期间天天去拜年,我也就是去了一两次就开始厌烦了。”
“冯笑,也许你是对的。
你这样还好些,自由,逍遥。
只要有钱花就行。”她说,坐倒在沙发上,随即躺下身去,“来,给姐按摩一下。”
我将咖啡喝茶放在茶几上面,然后坐到她身旁开始给她按摩,首先是按摩她的头部。
轻轻地揉着她两侧的太阳穴。
“姐,林老板想去做你们那里的旧城改造项目,他问有没有机会。”我趁机问道。
“那是一块肥肉,很多人都在盯着那个项目。
以江南集团的实力来讲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省市领导盯着的也很多,所以我考虑只能把那个项目分解成很多个小项目。
即使一个小项目也是几千万的投资啊。
不过江南集团看不上的。
冯笑,你不知道,官场上面的事情其实就是一种平衡,必须要考虑到多方面的利益才行。
如果江南集团全部去做了的话,这个平衡就会被打破,到时候肯定会出问题的。
你把这个情况告诉林老板,我相信他会理解的。”她说。
我点头,“嗯,确实是这个问题。”
“冯笑,我可以给你一个项目,旧城改造中其中的一个项目。
不过你需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做。
洪雅不方便,因为很多人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上次那个做公墓项目的老板倒是合适,不过我问过康德茂了,他承认那个老板是他的关系。
所以,这件事情她去做也不合适。”她又说道。
我有些惭愧,“姐,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告诉你那是康德茂的关系。
因为我担心你会因此对他印象不好。”
她在叹息,“冯笑,你想过没有?
我会那么傻吗?
难道我会相信你轻易就叫一个人来做那个项目?
我肯定是要调查的啊。”
我更加汗颜,“是。
姐,今后我不会再瞒你了。”
“你给我揉揉肩膀。”她说,“你那同学倒是不错。
最近可能要把他调到省政府去。”
虽然这个消息康德茂曾经告诉过我,但是我现在听到她亲口说了后依然很高兴,“姐,你舍得放他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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