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6)
现在我知道了,其实她的内心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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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依然认为她是一个过于追求梦幻的女孩,甚至她的这种追求太过不符合实际,太过冒险了。
在我看来,她的这种所谓的赌博其实就是一种飞蛾扑火。
章校长曾经也像她这样赌博过?
他在什么事情上赌博过?
是如何赌博的?
现在我非常的好奇。
在我们的家庭关系中,父亲对孩子的影响非常的大,而很多研究也表明孩子的种种行为与父亲有着紧密的、直接的关系。
一些国外的研究机构对父亲的作用进行了认真研究之后有了一些惊人发现:自出生起,父亲和婴儿之间就存在着一种不可否认的联系;年仅六周的婴儿就能够分辨出母亲和父亲说话声音的差别;八周时,婴儿就能够分辩出母亲和父亲照料方法的差异;婴儿生来就有一种寻找与自己的父亲连接起来的驱力,在他们开始说话时,“爸爸”这个词常常比“妈妈”先会说,其原因尚不知晓;学步幼儿往往明确显示他们对父亲的需要。
他们会去寻找自己的爸爸,在他不在时要他,电话里听到父亲的声音极为惊喜,在可能的情况下会去了解父亲身体的各个部位;十来岁的少年以更复杂的方式表达他们对父亲的需要,与父亲展开竞争,对他持有的价值观、信念,当然还包括其局限提出挑战。
对许许多多的儿子和女儿来说,只有父亲的去世离别才使得他们发现,自己对父亲的需要是多么强烈和持久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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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父亲会影响女儿将来的婚姻生活。
因为父亲的男性形象对女儿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因为父亲奠定了女儿心目中最初的男性形象,所以父亲对女儿将来的择偶有很大的影响。
而一味的娇惯、限制地满足孩子的任何需求却会导致孩子需求度甚至性格扭曲。
我觉得现在的章诗语就是如此。
比如她说到的她父亲曾经的那次事业上的赌博。
虽然我还并不清楚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我可以判断出一点:那件事情对章诗语的心灵影响极大,以至于才会让她现在采取如此的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谋取自己需要的东西,也以至于根本不去考虑任何的后果,包括对自己父母的伤害。
现在虽然我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但是我还没有那种紧迫感。
因为我的孩子还很小。
最近一段时间来,我尽量在抽时间每天去和孩子玩一会儿,让他感受到我这个父亲的存在。
而让我非常担心的是,我的孩子现在最缺乏的是母爱。
所以,在我内心的深处对陈圆还是有着一种不满的。
虽然明明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她的责任,但是这种对她的不满还是会在偶然的时候从心底里冒出来。
此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章诗语好像很少在我面前提及过她的母亲,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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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当年怎么赌博的?
可以告诉我吗?”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即刻地问她道。
她摇头,流泪,却并没有回答我。
“你妈妈呢?
我很少听你说起过你妈妈。
只记得听你说过她喜欢打麻将。
难道你的事情你妈妈一点都不管?”我终于问出了我内心里面的第二个疑惑的问题。
“我现在的妈妈不是我亲妈。”她说,声音幽幽的。
我顿时明白了。
我说呢,她怎么很少提及自己的母亲。
于是我又问道:“那么,你的亲生母亲呢?
诗语,对不起,可能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我妈妈很漂亮。
当时我父亲就是一个很平常的内科医生,有一次父亲带着母亲去参加卫生厅里面一位领导的聚会,结果那位领导喜欢上了我的母亲。
后来的事情你应该想得出来了吧?
那年我才八岁,刚刚懂得大人某些事情的年龄。”她说,神情淡然的样子,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我当然明白了,不过还是有些奇怪,“你父亲当时是一般医生,卫生厅里面的领导怎么可能邀请他去参加那样的聚会呢?”
问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当时医院的某个领导带他去的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地道:“我父亲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才觉得一直对不起我,所以事事都很依从我。
不过我在心里很恨他。
因为他那件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其实他也很内疚的,虽然后来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但是我也看得出来他对他现在的女人并不好。”
我似乎明白了她如此叛逆的缘故了,“诗语,你要知道,你父母是你父母那一代的事情,也许有些事情你并不懂。
但是你自己的事情千万不要这样去做,一个人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我很担心你,担心你的未来。
真的,我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面再好好考虑一下。”
她微微地摇头,“冯笑,我知道你是好心。
其实我这样做并不完全是你认为的是什么逆反,更不是对我父母的报复。
逆反和报复对我来讲毫意义。
但是我需要一个机会。
庄晴那样的人都可以成功,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始终不服这口气。”
“诗语,你走这一步的话,即使你成功了也没有人觉得你很值得的,反而地,可能还会有很多人看不起你。
我的话很直,但是我说的都是真话,都是为了你好。
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这一片苦心。”我依然没有放弃对她的劝说。
现在,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因为要完成某种任务才这样在做了,而是因为我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种责任感。
章诗语毕竟还很年轻,而且过于地好强。
这本来是一个人的优点,但是她选择这样的方式就很不值得了,这完全是一种冲动。
虽然她不承认自己是逆反或者报复,但是我知道那些东西在她身上都是存在的。
她父亲对她百依百顺,但是她却不能让她父亲看到自己的成功,这就让她感到很不服气,而且在她的心里是非常蔑视她父亲当年的那种做法的,于是她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取成功。
可惜的是她却依然走入了那个需要走捷径的怪圈里面去了。
我相信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我才更加的苦口婆心,更加地替她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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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机在响,她从包里将手机拿出来后开始接听,我发现她使用的手机也是非常高档的,是才出来的新款,价格应该在一万元左右。
我去看过这样的手机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舍得买。
因为我认为手机对我来讲也就是接听或者拨打电话,最多也就是发发短信什么的,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钱去购买它。
我这个人很会对东西做比较,比如,当我看见那种价格一万的手机的时候就会把它拿去和笔记本电脑做比较,这样就即刻地会打消购买的念头了。
一个人有钱是一回事情,可是去购买与其价值完全不相符的东西就是傻瓜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这个人过于的现实了。
她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我在外面逛街呢”随即就站起来朝一边走去了。
我可以肯定她的这个电话就是那个老男人打来的,因为章诗语的语气、还有她说的那句话就已经告诉了我。
我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一物克一物?
现在我深感担忧:看来这件事情很麻烦了,以我的能力是法劝说她回心转意了。
她说,除非是我愿意娶她。
且不说我现在是已婚之人,就是我没有结婚的话也不可能娶她的,因为我不可能愿意去娶一个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的女人,况且她对床上之事还是那么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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