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4)
我这才发现自己依然没有说清楚,而且我的这个想法确实过于的匪夷所思了,她不明白或者震惊也是难免的。
何况我自己现在也是一样的没有想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只不过我的这个念头已经形成,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于是我想了想,再次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后才说道:“童瑶,我觉得有这样一种可能:也许童阳西是在他回家之前就被人杀害了,然后另外一个人进入到了他和孙露露的家里,当然是扮成童阳西的样子,不过却不一定那么像,所以孙露露才没有认出他来。
后来,孙露露与这个人搏斗的过程中他假装被孙露露用菜刀砍中,然后假装倒地。
后来,孙露露很可能是被吓坏了,当她去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就有人用童阳西的尸体交换了那个人。
后来警察来了之后孙露露才发现死去的人竟然是童阳西,于是也就相信自己杀死的人就是童阳西了。
童瑶,你说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
我的这个断是来自于我的梦中。
在我的梦里出现了童瑶的母亲,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的梦境里面出现她的原因仅仅是我的潜意识不让自己对童瑶进一步地亵渎,但是后悔我忽然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我和童瑶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母亲的那句话就已经开始搏动了我内心的某根弦了,而且当时在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可是在当时,我几次都没有抓住自己思维里面的那个异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然而,它却在我的梦里面显现出来了。
童瑶母亲的那句话是——[
“我是什么老板啊?
你才是呢。
我不过是替你在当这个老板的啊。”
但是她的那句话在我的梦里却变成了——
“不一样的。
我要做真正的老板。
现在这里的老板是他,我只是躲在他后面的人。
外面的人谁知道我是这里的老板啊?”
我在梦中对她的话进行了加工,其实这种加工就是我潜意识里面一直以来对童阳西死亡真正原因的怀疑,只不过是童瑶母亲的话触动了我的那个怀疑罢了。
我的怀疑其实说到底很简单,也就是“替代”
童瑶听我说完后顿时就笑了起来,“冯笑,我觉得你真会异想天开的。”
我着急地道:“童瑶,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
她问我道:“冯笑,假如你说的那种可能成立的话,那么我问你,他们是怎么把人换掉的?
要知道,孙露露当时可是就在屋里啊,还有,他们怎么知道那天晚上孙露露就会回家?
又是如何让阳西赶回家里去的?
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我怔了一下,随即说道:“那天孙露露和我一起回到的省城,童阳西一直怀疑我和孙露露的关系所以他赶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凶手可能没有想到孙露露当时并没有回家,而是去到了她母亲那里,所以就采用楼上掉衣服下来的方式引起孙露露的注意,让她忽然想起家里还有没有洗的衣服,这样让她忽然有了回家的想法。
所以我觉得,只要搞清楚了楼上掉衣服的是哪家人然后对那家人进行调查就可以了,还有,孙露露母亲到寺庙去的事情也值得怀疑,所以那件事情也可能是这个案子的答案之一。
至于凶手是如何换人的,这件事情去问孙露露的话或许就知道了,只需要问她当时的一些细节,只要了解到孙露露在那个人倒地后具体做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从而去了解是不是可能出现那样的情况,事情不是就可以搞清楚了吗?”
她却依然在摇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凶手怎么知道孙露露家里有衣服?
又如何知道孙露露在看见了那件从楼上飘落下来的衣服后就一定要回家去?
这可是不一定的事情啊。”
我顿时也觉得头疼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似乎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了,不过我这人有些死心眼,总觉得这种可能是存在的,于是又道:“也许凶手只是想要童阳西死,至于其它的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去想。”
她顿时笑了起来,“有这样的凶手吗?
那么我又问你,凶手杀害童阳西的动机是什么呢?
一般来讲,犯罪都是有动机的,你说说,凶手为什么要杀害童阳西呢?”
我再次瞠目结舌起来,“我怎么知道?
我对童阳西又不了解,谁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啊?
不过我认为,如果童阳西的死对谁最有利那凶手就应该是谁了。”
她怔了一下,她的这个“怔”的表情我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她却即刻地来看着我说道:“冯笑,我倒是觉得阳西的死对你最有利呢。”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顿时就生气了,“童瑶,如果你觉得我是凶手的话也可以调查我的。”
她的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对不起,冯笑,我不该和你开这样的玩笑。
你别生气了啊。
不过你刚才的那个想法也太不可思议了,太主观臆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一般来讲像这样的犯罪都是有预谋的,不可能采取这样碰运气的手法。
任何罪犯都不会那样去做的。”
见她这样说,我也就不再生她的气了,毕竟她是开玩笑的嘛。
与此同时,我也更加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神经过敏了,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毕竟我不是警察。
童瑶,很不好意思,这么早把你叫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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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罪犯本来是准备采用另外的一套方案,然后因为孙露露的行程改变也才临时性采取了那样的办法。”
她摇头道:“你别说了,怎么可能?
临时性去楼上扔衣服?
采用那样的方式把孙露露带到家里去?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刚才,我只是临时性地又想到了那样的可能,但是经过她这样一说之后我顿时就觉得确实不大可能了,于是汗颜地道:“好像是的啊?”
她最后对我说道:“冯笑,虽然你的这个想法有些骇人听闻,而且还很不着调,但我还是很感谢你,因为你毕竟是好心在给我提供线索和想法。
不过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对任何人说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好吗?”[
我不好意思地、尴尬地朝她点头。
后来我是看着她离开的。
今天她穿着警服,她的背影挺拔,走起路来的时候有着一种女人特有的婀娜姿态,我顿时怔住了。
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却忽然转身来朝我挥手,脸上是美丽的笑容。
我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有些僵硬地也朝了她挥了挥。
她讲车开走了,我很是羞愧,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现在看来,我开始的时候对自己的剖析才是正确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他们还没有送陈圆和孩子回来,我却感觉到特别的疲惫。
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的心太累了。
早上的时候我因为忽然有了那样的念头而猛然地兴奋与激动起来,人在兴奋与激动的情况下是会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的,但是后来的情况却让我的那种兴奋和激动即刻地远离我而去,这种肾上腺素的透支就形成了我现在的疲惫,这是身体的因素。
而在我的心里,因为自己的断被否决,由此就不再可能替孙露露翻案,想到自己曾经与她的情谊,还想到因为误伤自己丈夫而在监狱里面服刑的她,我心里很是伤感与失望。
[` 小说`]虽然上次慕容对我说过如果操作得当的话是可以让孙露露早些出来的话,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有变数的,说到底孙露露究竟能不能早些出来完全还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我感到非常的伤感与失落,心也很累。
还有,我对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个梦感到羞愧。
这种羞愧其实从今天早上醒来、当我回忆起自己的梦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本来以为我的那个梦还代表着另外一层意思,这还让我激动和兴奋了好一阵子,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我就是那样的下流耻。
冯笑,你怎么能对童瑶也产生出那样的想法呢?
你还是人吗你?
!
将自己扔到了床上,和衣闭目而睡。
可是睡不着,因为我不住地在鄙视自己。
我觉得现在是应该对自己的过去进行好好审视的时候了。
林易说得对,一个人总是应该尽快成熟起来的,而我就非常的不成熟,以至于犯下了那么多不可预料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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