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长生的话，林荒更是皱起了眉头。

“师兄，你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林荒问着秦长生。

“能知道啥……”

秦长生开口，“小师弟，你还年轻，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感悟的！

你说这天地有根源吗？”

“你说这世界能称之为世界吗？”

“你说我们是神明，还是一粒尘埃？”

“你说这诸天万界是一个世界，还是一个读书人的春秋大梦？”

“天地万物……太过玄妙！”

“世人皆是厌弃井底之蛙，喜欢高高在上。

可是太高了，就看不见很多东西……以谦卑之心，去看待这个世界，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风景！”

“小师弟境界变高了！”

秦长生道，“因为我还没有找到能自动修复的规则，但是意识可以……也有可能，你我所谓的意识，也是一种规则集合！”

“你啥也不懂，我的万世身是个逆天的存在，天道并不知道我把那力量藏在了哪一世！”

秦长生揶揄道。

“那个神明天墟在什么地方？”

秦长生笑道。

“意识！”

林荒顿时被晃了一下，这也能猜出来？

“那你到时候被劈死的时候，也别连累我！”

嗯？

林荒顿时皱眉，“寂静河的尽头？

寂静河有尽头吗？

寂静河又是什么？”

林荒不关心其他的。

“那就说回它……神明天墟应当是上古坍塌的世界，它具备着恐怖的吞噬撕扯之力！”

林荒有些无奈。

林荒很是平淡的开口，可听上去总有那么几分炫耀。

秦长生皱眉。

“直接动手打穿岁月长河！”

秦长生挑眉，扭头有些错愕的看着林荒。

秦长生也不是很确定，毕竟他也不是曾经的秦政，记忆还未曾完全觉醒。

“师兄是如何走出这个地方的？”

“那神明天渊既然是坍塌的世界……里面的神明，又为何交错着不同的岁月！”

“我怎么知道……”

秦长生凝眉。

秦长生冷哼了一声。

“解释不清楚！”

“这个……”

秦长生道。

林荒道。

“他的力量，似乎无处不在，却又不可感知。

当你发现他的时候，你就已经身处其中了！”

林荒很直接。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师兄觉得是规则还是意识？”

“不是我境界变高了，而是我实力变强了……敢说一些以前不敢说的话！”

“这样么？”

“而且……小师弟，你我如今都还没有踏入神明境，就别想着什么上苍之寂了，太过遥远！”

林荒皱眉，早知道他在刚一出现的时候，就直接动手了，原来还能这么简单。

“神明天墟既然是一方古老的世界，以非神明之力，当真可以劈开吗？”

“这么说来，小师弟还有些赤子之心了！”

“我搅乱了神明天墟的运行秩序，然后在秩序恢复前，直接逃了出来。

没办法，用了一点点脑子！”

“那我也猜到了！”

秦长生摇了摇头，“神明天墟就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能够映射诸天万族的岁月长河，却又出现了断层，但是……断层的岁月长河在里面，又能有序的运转，并没有出现碰撞，就仿佛这个世界还存在某种维持秩序的规则或是意识！”

“你不是？”

秦长生笑道。

“这神明天墟干嘛的……有机缘传承吗？”

林荒接着道：“传说中的上苍之寂？”

林荒问道。

“应该是的吧……但我也不确定，毕竟我也未曾见过神明天墟之后的世界？

我也未曾见过上苍之寂？

我只是听过，上苍之寂在寂静河的后面，可这并不一定代表，过了神明天墟，便是上苍之寂！”

“鸿沟？

怎样的鸿沟？”

秦长生开始介绍。

秦长生道，“这个地方很奇特……它的力量似乎可以触及诸天万族。

但是神明也无法发现它！

而一旦找到神明天墟所在之地，神明也无法逃避他的吞噬！”

秦长生道。

秦长生觉得自己小看了林荒。

林荒道。

林荒接着道。

林荒问道。

“不知道……或许没有！”

“不用了，我已经猜到了！”

“小师弟莫非是掌控了某种天道不容的力量？”

“搅乱运行秩序……搅乱……”

秦长生开口，“算了……反正以后总归会知道的，不过小师弟小心些吧，别那一天被劈死了，最主要的是，别连累我！”

林荒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就讨厌你们，说这些玄之又玄的话，有什么意义，徒增自己的烦劳罢了！

我看山就是山，看水就是水？

别整些什么花里胡哨的话！”

林荒敷衍道。

“说不定，不过我没有遇见！”

林荒哼哼了两声，扬了扬脑袋。

林荒轻微挑眉，秦长生的想法，跟他的想法倒是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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